一进他办公室,只见小帅搭拉着脑袋坐着,脸红肿着,刚刚挨了打,怎么回事? X某冷漠地招呼我坐下,给我泡茶,说,把你叫到办公室来不好意思,但这事不方便在家里说。 我很生气:“啥事?”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翻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他不说话,递给我一页纸,我一看,脸腾的一声红透了,脖子都红透了! 我握着纸微微发抖,告诉自己要镇静,一定要镇静,没有过不了的坎,没有过不了的沟。 X某注视着我,我稳了稳情绪,抬起头,避开他的目光,平静的说:“我和小帅谈谈。” 我说,人要成功,就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欲望,无论什么想做的事都叫欲望,光做自己舒服的事,必然别人就不舒服,别人不舒服,下次就不让你舒服了,很简单,所以要多做让别人舒服的事,别人舒服了自然也会让你舒服。 钱谁都想,有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就去抢钱,结果只能被抓起来;女人谁都想,有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就去强奸,结果自然也是坐牢,这就是只让自己舒服的下场;而先让别人舒服……我说了一大堆话,后来一想,都是废话。 我拿着的纸上写着:严重警告处分。 原来X帅多次利用课间操楼道拥挤的机会,摸女生的屁股,后来很多女生都到德育处去告,一查,就把他揪了出来,我几乎无语了,非常害怕,难道我真的摧残了祖国的花朵,培养了一名变态? 最后我告诉他要有毅力,多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少做自己想做的事,比如早上谁都想睡懒觉,但早上锻炼身体有利于身体健康,明天是星期六,你能不睡懒觉而起来跑步吗? 能。 那么明天早上我们一起来跑步。 小杂种眼睛亮了亮,老杂种有些不放心,说我也来,我冷冷的说,这成什么话,别人看到,我们是一家人吗?换平时老杂种肯定会油嘴滑舌的说我们当然是一家,但那时他却没了开玩笑的心情。 内裤的事,被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回家的路上,我哭了,“请不要把我看作是一个淫荡的人。” “我知道”X某严肃的拍了拍我的背,迟疑了一下,说,“我们彼此尊重。” 话一出口,他似乎有些回悔,我彻底生气了,他急忙补充道:“无论如何,小帅的事拜托你了,解铃还需系铃人。” “你不是系铃人吗?” 他尴尬的笑笑。 “你不怕是饮鸠止渴?” “我相信你!” 他诚恳的说到。 我无语,通宵无语。 从此我非常讨厌X某,没有人愿意独自的站在道德的审判台上。 他大概是想教好他儿子吧,但后来的事实证明,这是不可能的。 但我却没有那么多闲心去照顾祖国的花骨朵儿,除了当时有点点震撼外,后来一想,关我屁事? 当我看到陈丽的时候,更加深信,花骨朵儿就是用来摧残的。 原来她穿制服时只是觉得她很漂亮,但并没有太多特别的感觉,可能是把白大褂看烦了的缘故。 一天,我正准备回家,到医院门口时,看到一个有点熟悉的、娇小的身影正在伸手打车,好几辆车都被别人抢去了,急得直跺脚。 再定睛一看,居然是陈丽。 她穿着牛仔短裙、灰色无袖背心,颜色显得很旧,但特别有味道,怎么说呢,给人一种想要扔掉她的衣服的感觉有些人女人的衣服薄薄的,脱下来完全可以握在一只拳头内,却给人一种恨不得她多穿点的感觉而陈丽当时穿得并不少,也很普通,我却感觉她好象没有穿衣服一样。 我在她身边停下车,“小陈,到哪儿呢,我载你一程。” “哦,不,不了,谢谢杨姐。” “怎么啦,没什么的,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现在下班高峰期,很难打车的。” “不,真的不了。” 我下车把她推进车,感觉这小女孩还象一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似的,搞这么拘束干嘛。 陈丽上了车还是显得有些慌乱,脸微微红。 “陈丽你多大啦?” “22,怎么啦?” “唔,没什么,你到哪儿?” “嗯……嗯!” 她抬起手看了看表,咬了咬嘴唇,“何院长找我有点儿事。” 我恍然大悟,格格的笑了起来,陈丽有点着恼,脸通红,“杨姐!” 我一下子感到有点儿失礼,呵呵笑道,“咱们不理他,姐带你游泳去。” “不行呢,他说六点钟必须到,好像说是说医大附三院的要调个护士长到我们科室来,叫我过去和她谈谈,给她介绍一下情况。” “嘿,这才怪了,怎么不在办公室讲……” 我话一出口,就有点后悔了,何必嘛。 “我怎么知道!” 陈丽气鼓鼓的说,“何院长这人,他发起疯来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吃了一闷棍,心想这陈丽也不简单,嗯。 “咱们不理他,新开的太平洋海岸不错,游完泳还可以找个技师按摩按摩,你累了一天了,放松一下嘛……” 我边说边往浴场方向开。 路途上我们讨论起衣服经,女人们在一起,总是能够找到很多话说,无非都是衣服呀、鞋子呀、美容呀,如果结婚的再加老公呀,孩子呀,呵呵,当然就是这些了,不然还讨论什么,难道探讨一下老头儿日起咱们爽不爽?嘿嘿,那是不可能的。 突然,陈丽的电话响了,我一脸坏笑地望了望她,她很不好意思,拿起电话,“何院长,” 我趁她不注意,一把抓过电话,听到电话中老色狼正在发春,“宝贝儿,走到哪里了哟,你要是迟到的话……” 我格格的笑个不停,陈丽满面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你笑什么?宝贝儿?” 我正了正脸色,收住声,然后很严肃地说,“迟到了要啷个嘛?” “娜娜,怎么是你?你……” “爸,你想干啥子哟,妈妈前脚才走就不老实了嗦,呵呵呵呵,陈丽要陪我去游泳,你慢慢等到起哈!” 我哈哈大笑。 “何院长说什么?” 杨丽一本正经的,女人都有表演的天赋。 我望了望她,呵呵笑了笑:“着急吗?” “你说到哪里去了,不要和其它人一样开我的玩笑。” 陈丽有点生气了。 “好好好!” 我也一本正经起来。 我又侧头仔细看了看她,娇小的身材、精致的面容、普通甚至略显寒酸的衣著,她抿紧嘴唇,那样的青春,我见犹怜。 她好像还是未开的花骨朵儿一样,难怪医院里这么多小青年迷恋她,她清纯得好似是沾满露珠的荷叶,翠绿的一尘不染,这样好的女孩儿,为什么情愿被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头子压在身下蹂躏啊,我想想都有些心痛。 说真的,被老头儿日习惯了,有时真的不觉得,但这一次我仿佛在陈丽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久久的挥之不去。 后来有一次和老头儿在妈妈家操逼,日着日着,我突然看到老头儿身上松驰的皮肤、肚子上层层叠叠的赘肉,一下子厌恶起来,说:“老不死的,你也锻炼锻炼身体啊,你看你的泡泡肉!” 老头儿一怔,闷闷不乐的射了,然后躺在我身边喘气,良久,“娜娜,你讨厌我了?” 我有些歉意,翻身抱住他,把乳房压在他的胸前,亲了亲他的胸膛,说没有啊,笑了笑,再等了一会儿,说:“你的鸡巴呢?” 怎么了?把你的鸡巴拿到我嘴边来。 干什么?他坐起身来,疑惑地把软搭搭的鸡巴凑到我脸边,我抓起它,湿漉漉的,沾满了白浆,还有自己的骚味。 干什么,我刚才日了你啊?我妩媚的笑笑,张嘴一口含住老树根般的枯枝,象吸吮一棍冰棍似的,把鸡巴包得严严实实的,轻轻的把哪些白浆浆全部吸了进去,吞了,然后张开嘴,伸舌头把剩余的清理得干干净净的,轻轻的在蘑菇帽沿绕了两圈,再仔细的舔了舔蛙口,发现还夹着些精水,又亲了亲龟头,用舌头抵开蛙口,舔得一点不剩的。 老头儿何曾得到过这等体贴的服务,激动得老泪纵横的,小姐不稀奇,但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良家大美女啊。 良家大美女当时并不知道,她蹶起雪白的屁股,胖嘟嘟的肉逼滴着淫水,眯成了一条缝儿,那缝儿正对门缝,而门缝外,有一双眼睛!当时我穿好衣服,白衬衣领子翻在西服处,脸红润的犹如刚熟的白花桃,浑身干练白净,似乎微微的泛着辉光。 下了楼款款的走向汽车,发现老公在哪儿,他端详着我,红着眼说:“老婆,你的样子圣洁得像朵洁白的莲花!” 你怎么了?那是后话了。 浴场暴满,我开车送陈丽回家,不自觉地,开到了妈妈家楼下。 “这是你家?” 陈丽问道。 “是啊,我妈妈家,你不是要到这儿吗?” “不不不,我回去了,这么晚了。” “不要客气,还没吃饭呢,再说何院长不是找你吗?” “唉嗯。” 陈丽有些犹豫,可能又觉得不上去也不对,只能上去了。 “哟,小陈怎么来了,稀客啊稀客啊!” 老头儿热情至极。 “不是你找她的吗?” “哦,对,对对……” 老头儿有些尴尬,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装吧,你给老子装吧。 接下来的气氛有些压抑,陈丽红着脸,有些手脚无措,腿有些微微抖,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吃完饭,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良久,我说:“爸,我去浇浇花,你不是有话给小陈讲吗,你们聊聊吧。” “好的,我们谈谈工作,谈谈工作。” 我走到阳台,掩上门,蹲下来偷看,老头瞅陈丽一眼,陈丽瞅老头儿一眼,有趣极了。 没有一分钟,老头儿就蠢蠢欲动了,坐到陈丽身边,一把搂起那娇小的身段,一双爪子把陈丽的咪咪抓得稳稳当当的。 陈丽紧忙拨开他的手,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跳到另一沙发,说:“何院长,我回去了。” 又压低声音说了一句,指了指我这边的门。 老头儿无所顾忌,又准备扑向小羔羊,陈丽拿起包站了起来,大声说到:“真的回去了,何院长。” 老头儿无奈,说,“娜娜,你先送送小陈。” “嗯?小陈不坐会儿?” 我有些失望,也有些高兴,如果他们真的搞起来了,我还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呢。 陈丽在门厅穿鞋,我走到老头儿身边,低头说道:“嘿嘿,逼没日得成嗦,鸡巴慌起遭不住了吧?” “你说什么呢,正经点。” 老头儿低声喝斥我。 我不管他,拉开他的拉链,掏出他的分身,果然硬了,我怒视,忽然余光发现陈丽探头在看,连忙缩手,老头儿抓过一本书,盖住小弟弟,一想,又想拿开,我急忙把书压住,说:“爸,那我送小陈去了。” “唉呀,杨姐,不用着送了,我自己回去就是,你不是还有些花还没有浇吗?” 她捉狭的笑着说,把我推回去。 拷!小蹄子不简单啊,朋友都没耍,名堂比老娘还多,含沙射影嗦?“要不,你陪我一起浇?” 我也一脸坏笑。 老头儿乐得心花怒放,差点没手舞足蹈,弟弟把书都顶翻了。 “不不不!我回去了,这么晚了,我回去了!” 陈丽急忙摆手。 “就是说,这么晚了,我送你啥!” 我正色道,然后俩人一同出了门。 老鬼,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应该惊堂木一拍,大胆!都给我站住! 京剧腔,我们不明所以,一脸茫然,楚楚可怜的看着你,你再喝道,都给我过来!我们肯定很听话啥,你就亮出你的惊天大鸡巴,给我舔!一人舔杆杆,一人舔蛋蛋,然后你想摸逼就摸逼,想摸咪咪就摸咪咪,一二三四五,一个逼里面操五下,每个麻逼里面射二两,然后我们再叼着你的鸡鸡,给你舔得干干净净的,哇!你不是爽翻了! 死丫头,你以为是日本人嗦! 不是日本人你为什么把你的臭鸡巴插到我麻逼里面去?老实交待,臭鸡巴有好久没有洗了? 一天了。 不止! 一周了。 不止! 一个月了。 还是不止! 老实说吧,自从去年日了你的逼,我的鸡巴就一直没有洗过了。 哇!你个没良心的,死……鸡巴,烂……鸡巴,臭……鸡巴!每说一个鸡巴被狠狠的日了一下,一年都没洗了还来日别个的逼,人家粉嘟哮的小逼逼都被你日黑了,……你赔,你,你赔,赔我的迷你小麻逼!我放声大哭。 好好好,乖,我再把它日红可不可以嘛。……这也是后话了。 写道这里,从时间顺序上,该我儿子出世了。 这是一个我不愿触碰的话题,但就像电影一样,它时不时的在我脑海中回放,提示我儿子是怎么来到这个世上的,这种念头一直压迫着我,让我活得不流畅,写得不流畅,这是一块石头,我要搬开它,然后再继续后面的生活;同样的,它也像一块石头一样,一下子就蹦到了各看看官面前,我有些担心,你们接不接受,但生活总得继续,我不是说过吗?后来更精采,确切的说,是这件事情过了后,更精彩。 那天,头天晚上我在医院值班,而之前,我有一个月没有做过爱了,老公到卫生部参加一个短期培训班去了,我在家尽到一个妻子的本份,性生活本不是生活的全部,没有性,也能生活。 我在医生休息室睡着,突然一个人爬上了我的床,是我老公。 我老公脱着我的衣服,一边脱一边痛心,怎么睡得这么死呢,被脱光了都还没醒,是不是太累了啊,要是外人进来。 我老公不敢想下去,直挺挺的插了进来,我早已湿润了,期待已久了。 “这是谁呢?” 我心中想着,但迷迷糊糊的却不愿去看究竟,但一插进来后我一下子清醒了,原来我老公回来了,呵呵,我放心了,松开身子让他操,眼睛仍然安详的闭着,老公日着日着觉得不对了,她竟然一点都不反抗,不可能没醒啥,难道随便哪个进来都日得到她啊?不幸的是,三十分钟后,他这个不祥的感觉应验了。 当时我感觉他停了下来,就闭着眼睛问他:“老公,北京冷不冷?怎么半夜才回来?” “呵呵,你怎么知道是我。” “废话!你进门我就醒了。” 其实醒是醒了,但他插进来后我才知道是他。 我老公放心了,这也是一直让我放心的一点,当天,他第一个在我体内注入了浓浓的精液。 老公怕人说闲话,有损领导干部的形象。 日完逼后坚持回家了,“我回去补瞌睡去了。” 他说,我继续睡,但我感觉我老公没走,他似乎又回来了,又爬上床,又扒下我的内裤,屋内没开灯。 “好了,老公,刚才日了呢。哈哈儿我就下班了,下班了回家随便日吧!” 老公不理我,俯身上来压住我,扑哧一声这一声是如此的清晰,在今后的岁月里如此的令我心痛,其实麻逼很湿,本来不应该有声音,他戳在我肉肉的大阴唇上,硬滑了进去,不是我老公,我想。 注意这里是逗号,不是感叹号,就是说我当时并不吃惊,因为有我这休息室钥匙的,并且可能在这时出现的,还有一个人,就是我后面以为的那个人,所以我并不吃惊。 “老公,” 我继续叫老公,“等会儿再日吧,你不是最喜欢站着日我了吗?” 我再也不愿回忆这个过程了是写书人不愿望回忆这个过程这个男人把我足足的操了三十分钟,眼看天都快亮了,他是才爆发了,一股一股的,把我的麻逼都装满了。 我晕了一会儿,满足极了,起身,叫苦不迭,心想这个小X也是,日我的逼也不在我屁股下面垫块毛巾,这下来慢慢清理嘛,气死我了!我摸摸我乳房上的汗水,男人的汗水,TNND,今天还把老娘操得真爽,哼哼,等下老子不好好收拾你,出差回来不洗个澡就来日我的逼了,你以为你是我老公啊? 起身后我把病房记录拿到治疗室,逐一检查,为交接班作准备,治疗室在办公室左边,窗户小而高,为病人稳私考虑的缘故,而我到那里,是因为我的脸还很红,别人看到不好。 我站到那儿填值班记录,一个男人悄无声息地走到我身后,环过手臂,解开我的裤子的扣子,然后利索地连同内裤一同扒下,在脚踝处绊着很不舒服,我抬起一只脚,让他把裤子褪了出来,然后我又俯下身添记录,说:“什么时候下的飞机啊?” 治疗室并不隔音,于是我经常一边被操着,一边还要语气平静的和身后爽得咬牙切齿的男人探讨工作上的问题,气喘吁吁?根本不可能,只是有时会咬牙停顿一下子而已。 他不理我,自己窸窸窣窣的解了裤带,伸三根手根扣了扣我送出去的逼,然后就插了进来。 我也不说话了,难得他又来进行二次服务,自己慢慢舒服吧,刚才在我身了爽了也不温存小妹妹一下,这下算补起吧? 他日了几十下,说:“我对你有意见。” “什么意见?” 我们的声音都不大不小的,和平时说话一样,隔壁的人想破了脑壳都想不到我们正在有事无事日逼耍。 他压低声音:“你都不回头看一眼,要是另外一个人,胆子大点了,不是轻易而举的就把你日了哟!” “开什么玩笑?你小子一把鸡巴戳进来,老子就知道是你,未必别人的鸡巴老子还感觉不出来吗?” 我低声回答,对自己的麻逼自信得很,经常日我的,无非就是这三根鸡巴,老头儿的,老公的,和和和写这篇文字的人:写书人的,写书人原本打算他自己不出场的,但那一天,他却无法回避,否则情节无法继续。 其实这种自信是没有道理的,其实是推判出来的,何时何地大概可能是谁在日我了,而不是感觉出来的,麻逼的感觉没有那么灵敏,但我一直以为是感觉出来的。 “我晕,” 写书人差点当场晕掉,“老大,别人把鸡巴都插进来了,你感觉出来了又有什么用嘛,日都日了。” “哪个有你崽儿胆子这么大嘛,不怕当强奸犯。” 写书人第一次日我,就是强奸,当时我准备去告他的,他痛哭流涕,苦苦哀求,再三保证,我才原谅了他。 男人的保证就象臭屁一样,随便放,日了一回那有不想日第二回的哟,好了,他不是主角,不说也罢,说多了身份就暴露了。 “今天你瘾怎么这么大,刚刚才日了现在又来了?” 写书人知道她把老王和自己搞混了,刚才自己去洗澡去了,老王想自己的女人想疯了,肯定。 心想这真是个笨女人,自己老公来日了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也不答话,悄悄话不宜多说。 写书的崽儿鼓足干劲操了十几分钟,在治疗室操逼是最刺激的,因为怕人发现,十几分钟像几个小时一样漫长,好不容易他才射了,我也来不及擦,匆匆捡起裤子穿上,把男人从侧门推出去,不一会儿,接班的人就要来了。 我坐在车上,精液缓缓的浸了出来,整个内裤沾沾的,很不舒服,我心想这真是暴饮暴食,荒了一个月没人理,结果两个男人一回来,两个小时就被日了三盘,真是暴饮暴食啊,唉,买药去吧,什么时候才能要孩子啊,老公想了很久了都。 我正准备清理一下自己,突然老公来电说医院让他马上又到区县去,参加个什么典礼,医院的车已经来接他了。 我一下子发泼了,这个还要不要人活啊,别人刚刚才从北京回来,又遇上晚点,睡都没睡好。 我破口大骂,扬言要给院长打电话骂他,老公费了好大一会劲儿才把我安慰下来。 “我心疼你,老公。” 我哭道。 “我知道,我知道。” 他不知道的是,我的麻逼也在流泪,流着的不知道是谁的淫水。 然后我又接到了小帅的电话。 “阿姐,你失信了很多次了也。” “没大没小的,阿姐是你叫你吗,叫我杨医生。” “我不管你洋医生还是土医生,你反正失信了很多次了。” “你各人自己跑啥,我又不是你妈。” “嘿嘿嘿嘿,你就是我妈呢!” “小帅你皮痒了不是?” “妈妈,说话要算数哟,你各人给我说的。” “现在这么晚了,还跑个鬼的个步啊?” 我有些头痛,这小孩越来越难对付了,但这几年来,他对我基本上还算尊重。 “是这样的,我们今天高一年级篮球决赛,我们队进决赛了,我是绝对主力,嘿嘿,你来看一下我嘛,给我加加油,而如果我们侥幸得了冠军了呢,我们就一起庆祝下。只要你答应我这件事情,我保证一年之内不打扰你。” 一年之内不打扰我?听起来不错,这小子很可恶,有时早上老公正在日我,他一下子把电话打过来:“快起来,快起来,快叫娟娟阿姨起来,我们一起去跑步!” 整得我们哭笑不得的,又怕老公知道内情,简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还是不答应,他急了:“娟娟阿姨,今天星期天,别人的家长都要来助威呢,我爸又不管我,又出差去了,你就给我当一回妈嘛。” 说得很可怜,我是又好气又好笑,知道他在家一向没有人管,不免有些可怜他。 “谁是你妈,滚远点去!” “只要你来,你说叫什么就叫什么。” 我究竟还是去了,毕竟这个要求又很简单。 结果篮球赛很精彩,我在场边手都拍红了,嗓子都感哑了,悬念一直留到了最后,气氛让我非常兴奋,最后他们队以一个压哨三分1分险胜,简直太激动人心了! 回家的路上,我们一路欢歌笑语,“姐,我今天打得好不好?” “好!好极了!” 我拍拍他的头,他比我高一头了,再叫我阿姨,未免很怪,我又不大。 回到家里我们都还很高兴,大声欢呼,然后重重的躺在沙发上,这小子太兴奋了,搞不完的怪,让我笑过不停,好久没有这样高兴了。 为了庆祝,小帅提议,我给他煲排骨汤,他给我跳一段街舞,新学的,他说。 我看他一本正经的跳舞,样子很滑稽,我不免又乐了。 这时我的逼痒了一下,又痒了一下,又行了,早上到现在,一直没有清理,好像粘粘的一直没干,痒死了。 我伸手抓了几下,小帅不跳了,他挨了过来:“姐,你干嘛在摸逼啊?” “那有,又来了,小帅,你”他不容我申辩,直接扑到我身上,我剧烈的反抗,他一直试图制服我,我们无声地大约搏斗了二三十分钟,我衣服的扣子全掉了,乳罩也被掀开,他一只手握住我的左边乳房,另一只手插到我的双腿间,被我紧紧的夹着,我很清楚,只要我一直不就范,他是脱不下我的裤子的。 但现在,我们俩人都大口大口的喘气,暂时休战。 “姐,你就让我日一回吧,你又不是没让我日过,只日一回,日了这一回,我保证一年都不骚扰你,真的,我说到做到。” 他试图说服我,但我很清楚,那无疑于饮鸠止渴。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小流氓力气比我大,我无力挣脱,他也无法制服我,我的咪咪被揪得生痛,我很害怕会瘀青,意志逐渐薄弱。 “姐,你就让我日一回吧……” “好了好了!” 我终于妥协了,“我让你日,但你先放我起来。” 小流氓知道这样压着也不是个办法,就放开了我。 我心下一喜,嘿嘿,小流氓你想害我嗦,冲着他格格一笑,撒腿就跑。 小流氓急了,像猛兽一样,红着眼以不可想象的速度猛扑了过来,唉哟一声,腿嗑在花盆上,嗑出一个口子,我一见乐坏了,笑得前仰后合的。 小流氓那个恨哟,泪水都出来了,我看到他的伤口在流血,不免有些担心,掩了掩上衣,忍住笑,走过去给他查看伤口,“你看,报应了吧,叫你不听话。” 他真的很痛,直哆嗦,排卵期可能正是母性最发达的时候,我看他的样子,竟顿生怜爱,找了碘酒纱布近水楼台先得月,他爸在我家拿了大堆日常药品,给他包扎起来,小流氓气得牙根直痒,说:“你骗我,我要报复!” “哟!怎么报复啊?” 我笑道。 “哼哼!你到时就晓得了!” 他恨恨的。 我呵呵直笑,不以为意,俯身给他仔细的包扎,乳罩还没有来得及扣好,白花花的乳房又晃悠在小流氓眼前了。 “是不是?又不老实了不是。” 他趁我双手不空,又摸起我的咪咪来,我恨了恨他,由着他。 我认真的给他包伤口,他认真的摸我的乳房,好几次他想更进一步摸我的逼,我把他腿一捏,他就无能为力了。 很快就包好,我直起身子,拨开他的手,理了理乳罩,反过手来好酸! 刚才真的是歇尽全力了。 “小帅,给我扣上。” “我才不呢!” 小流氓从后面一把抱住我,标准的“摸其双乳”我有些累了,靠在了他身上歇气,让他摸。 不一会儿他手向下伸,伸到了我的内裤中,很奇怪我没有反抗,不知道为什么我刚刚还好好的,反抗那么激烈,这时却这么温顺,完全没道理。 “对对对,就这儿,揉揉……左边,再左边点,抓抓,哟!轻点儿!死鬼,你摸不摸得成逼嘛。” 我恨不得这样给他讲,但是我只是回过头,严肃而温柔的看着他,“只许这一次。” “好的。” “说话算数?” “说话算数!” “一年哟?” “说一年就一年。” “好吧!” 我象下了决心似的,“我们到床上去。” 我脱个净光,阴部还是粘粘的,很不舒服,但总算解脱了,一阵凉风吹过,麻逼凉飕飕的,很舒服,我急忙跑过去把窗帘拉起来,被人瞧见就不得了了。 “也!” 小流氓四仰八叉的摔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很激动。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来到他身边坐下,伸手拢了拢头发,把它束起来,我不想等会儿乱蓬蓬的出门。 这样子就把本来就很高耸的乳房挺了出去,小兔崽子那肯放过机会,抱住一个,张嘴含住另一个,吸得我痒痒的。 “小兔崽子你吃奶啊?” 我格格笑道。 “就是,妈妈,我还没长大。” “呵呵,乖,来,给妈妈把麻逼舔干净。” 我有点儿想念老头儿的舔逼大法。 “这么脏!” “脏就不要日!” 我怒道。 “好好好,我舔,我舔……姐,你麻逼上怎么这么多淫水呢?” “被你乱搞这么大一阵,水能不多吗?呃,你怎么知道这是淫水呢?我还以为你要说是尿呢。” “切!漫画书到处都是,七八岁的小孩都懂了!” 他不屑道。 我不再说话,闭眼休息,痒了半天的逼逼终于得到了安慰。 “姐,舔不干净呢,舔了又流出来了。” 他凑过来说道。 我伸手摸了摸,全是口水,白了他一眼,“你多大了?” “16了。” “呵呵,16了可以日逼了。” 我抱过他,翻身压在他身上,用头在他头上擂了擂,“小兔崽子!” 我的脸红了。 他哆嗦起来,“干嘛呢?” 我笑笑,放开他,躺了下来,说:“日嘛!” 他哆哆嗦嗦爬了上来,捏着软软的小鸡鸡塞了半天,总是塞不进去。 “哈!” 我乐坏了,得了吧,是你自己不行哈,我没想到会这么意外的交了差,就想起身,突然发现小流氓眼睛都急红了。 “嗯,不要着急,来,姐姐帮你。” 我让他躺下,一边吸吮小鸡鸡,一边摸蛋蛋,搞了好一会儿鸡鸡还是软软的,没办法,他今天其实很累了。 “改天吧,啊?小帅,乖?” “不”小流氓眼泪都快出来了。 “好好好!咱们睡一会儿,啊?睡一会儿,哈!” 年轻的身体其实很容易挑逗起来,不一会儿他就生龙活虎的在我肚子上折腾了,他在我身上射了三次,到最后,小鸡鸡的包皮都搞肿了,他再也塞不进去了才罢休。 我们抱着温存了一会儿,麻逼很不舒服,怎么说呢,鸡鸡太小了,完全是隔靴搔痒,被日得太难受了,我双颊泛着红晕,退不了火。 我给小流氓约定,18岁过后我每月让他日一回,20岁过后每周让他日一次,但是从现在起不要再骚扰我了。 18岁?还有好几年呢,先渡目前这一劫再说吧。 小流氓给我穿上他打篮球的背心,露半截屁股出来,然后我去给他弄午饭,已经快四点了。 我正专心的做着饭,X某竟无声无息进来了,我惊得哇一声! “姐,怎么了?” X某暴怒,一把搂过我,肉棒如利刃般的插进了我的阴道,然后大力抽送,每一下都撞击着我的子宫:“贱货,你这么想被日啊,给老子说啥,这么小的小娃儿你都不放过!” 我呜呜大哭,小帅闻讯赶来,一下子扑到他父亲身上,被摔得老远,他又扑过来,又抓又咬,老杂种火了,砰砰几脚,把他儿子踢翻在地,又掏出手铐把他铐在餐桌上。 我正想光着身子跑出去,老杂种的大鸡巴又无情的插了进来。 “姐!” 小杂种哭了。 我倒没哭了,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好不容易才等他发泄完兽欲,转身对准那鸡巴就是一脚,老杂种立马蹲了下去。 “X某!” 我喘了一口气,“老子今天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如果你俩爷子再敢碰我一根汗毛,我也不活了,大不了同归于尽!” 我杏眼圆睁,怒目而视,叉着双手,分开的双腿间,X某刚刚灌进去的精水流了出来,在地上滴了一大滩,肥逼上还挂一条线,好不容易风才吹断了线,收缩回来,仿佛给被操得红肿不堪的肉缝嵌上了一颗晶莹刎透的珍珠,这情景,无论如何也让我高贵不起来,但就是那一刻,X某后来说,让他爱上了我,原谅了我,“你的麻逼太诱人了,太淫荡了!” 这他后来说。 但这件事情对于小帅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 几年过后,一天,我看到X某惊恐的从楼梯口跑出来:“不得了了!不得了了!那个忤逆不孝的龟儿要杀我!” 不一会儿,X帅就提着两把明晃晃的菜刀追了出来! 哦,差点忘了,那天,我怀孕了。 医生篇 第14章漂亮女医生 婚后老婆久未怀孕,有年的夏天,老婆和我商量去医院检查一下,并让我先去,说是男的简单。我答应了。那年我31岁。 为了避人耳目,我特地选在中午的时候过去,人少一点。到了医院泌尿科,只有一个女医生,30出头,168左右,较丰满。穿一件短袖白大褂,隐隐约约可见白色的胸罩和深色的三角内裤。衣领较低,第一颗扣子水平高耸着。从衣服上的字样看,是个外地来的进修生。 进门后,我问:“只有你一人吗?有没有男医生?” “没有,都去午休了,怕难为情?” 很豪放的口气。 这么一来,我到忸怩了,忙说:“没有没有。” “那就坐下吧。” 我只好在她桌旁坐下。 “什么问题?性病?” “不是不是,是不能怀孕,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问题。” “那简单,” 她翻开病历,“问你几个问题,别怕难为情,我是医生,也已经结婚了,有个小孩。” 她态度很好,尽量想驱除我的顾虑。我有点喜欢她了,心想,这个女人不错。 “性生活正常吗?” 她问。 “什么样的叫正常?” “好吧,这么问,能正常勃起吗?” 说实话,我以前是勃起很快的,可能结婚久了,老婆的身体对我的刺激不够,近来,经常要老婆用手搞几下才硬。 “怎么,又不好意思了,没事,尽量实说,好吗?” 她看我犹豫,问了我一句。 我只好把实情相告。 “哦,有多久了?” “一年了吧。” “结婚多久了?” “一年半。” “这么快就对老婆没兴趣了?” 她开玩笑的说。 “没有了,这样算是病吗?” “不算,很多人这样,最后能勃起,那不算阳萎,不过你的性要求可能不强烈。老婆没意见啊?” 她在和我唠家常。 “可能有吧,有时候。” “一周有几次?” “不一定,大概一个月3-4次。” “还算正常,一直这样吗?” “结婚以前比较多,几乎每天,有时一天最多会有6次。” 我有点放松了,语气也放肆了点。 “这么厉害?” 她有点不相信。 “我说的是最多的一次了。” “嗯,现在勃起硬吗?” 她扭动了一下身体。 “比以前差,要进去来几下才会硬一些。” 我彻底放松了。 “时间长吗?” “不停的话,十分钟左右。” “射精强烈吗?” “我老婆在上面把我套出来会强烈一些。” “你喜欢这个姿势?这不容易怀孕。后入式会好一些。” “我也喜欢,顺便问一下,女人喜欢后入式吗?” 我趁机调戏。 “是吧。” 她含糊的回答。“你的性生活基本正常,做个精液检查吧。” 说完,她俯下身,拿出一个白色的瓶子。这时候,我通过衣领看见了她的里面,比较大,小弟弟似乎有点蠢动。 “到隔壁房间去,弄在里面。” 她把瓶子递给我,指了指一道门。 “干什么?”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把精液射到里面,用手淫的方法,别告诉我不会。” “哦,会的,不过……” “不过什么?” “没什么,在这个地方,大白天可能比较困难。” 我说。 “放心吧,没人的,有困难再说。” 我心想,这是什么意思?当时也没想下去,就进了屋。其实,里面很小,有一张医院检查用的床和一些不知名的检查用具。 我放下瓶子,拉开裤子拉链,拿出小弟弟。它很软,很小,头被包皮包住。 我开始动它,没什么反应。这时,听到门外的医生发出了一点响声,突然就觉得这女的这么开朗,又丰满,做爱应该不错的。想到这里,小弟弟有了动静,过一会儿,就大了。我闭上眼,想着医生,手使劲的来回撸动。 忽然,我想起了刚才她说的话:有困难再说。难道有困难她可以帮助?我决定试一下。我放开阴茎,让它软了下来,坐在检查台上休息。看了一下表,进来已经有十几分钟了。这时候,我故意把检查台弄的很响,好让她听到。又过了有5-6分钟,我放好小弟弟,但不拉拉链,开门走了出去。 “好了吗?” 她问,脸有点红。 “没有,出不来。” “怎么会呢?那么久了?” “我也不知道,我很用力了,它就是不射精,皮都有点红了。” 我故意吞吞吐吐的说,显得有些害羞。 “好吧,我来帮你一下吧。” 她犹豫了一下说道。 我心里一阵激动,真的会帮我啊。口里却结结巴巴的说:“这……这……” “进去吧。” 她关上了大门,让我进入里间。“楞着干嘛?” 她一边说,一边看了我的档部一眼。我应了声,掏出了阴茎。 “不行,得把裤子脱下来。” 说完,她转身去拿了一瓶东西和一个避孕套。 她让我两腿分开躺下,撕开避孕套戴在她的右手食指上,打开瓶子,从里面倒了点液体出来。 “这是什么?” “石蜡油,躺好吧。” 她走过来,用手往上拨开阴囊,把右手的食指往我的肛门里伸,“别紧张,放松。” 我努力放松,她伸了进去,大概有1CM.我平生第一次被人插肛门,又是个丰满的年轻女性,感觉非常异样的舒服,就叫了一声。 “痛吗?一会儿就好。” 她继续进入,约有4-5CM,然后,用左手握住了我的阴茎。这时候,由于兴奋,阴茎已经很大了。 “很硬的嘛。” 她说,“只是包皮长了点。” 她试着往下翻了翻包皮,鲜红的龟头就全在外面了。 接着,她的右手轻轻的在肛门里动了起来。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男同性恋存在的性生理基础。其快感极其强烈,非常舒服,决不亚于插入阴道。 我又叫了一声,“难受吗?” 她问。 “不是,太舒服了。” 我直接应了声。 “这叫前列腺按摩,很多人故意会来要求做。” 我突然感觉有些忍不住,阴茎跳了一下。“如果要出来了,讲一下。” 她说。 “好的。我想要来了。” 她放开我的阴茎,拿过空瓶对着我的龟头,右手继续按摩前列腺。同时说:“自己动一下吧。” 我用右手使劲撸着阴茎,她眼睛盯着,看我手淫,这种感觉真的太刺激了。 突然,精液以超过我以往任何一次的力度强烈的喷了出来,在她的手上也留下了一点,并且,阴茎连续跳动了十几下。这一刻,我觉得我像神仙。 “好了。” 她的声音惊醒了我。我起身,说了声谢谢。她问:“谢什么?” 我说:“这是我这辈子最愉快的一次射精。” “你三天后来取报告。” “我还想找你看,你什么时候在?” 由于太过美好的经历,使得我想和她搞好关系。 “一周后吧,那天我值班。” 看得出,她对我没有反感。何况,她是个外地人,应该会愿意在这个城市交个朋友的。我所处的阶层也不错。我充满了自信。 一周后,我在同一时间又到了医院。到诊室门口一看,她正在看病,是一个男病人。我打了个招呼:“你好,医生。” “哎,你等一会吧。” 她认出是我。 我在旁边坐下,看着他们。一会儿工夫,病人说了声谢谢后就走了。 “我来拿报告。” 她翻出一张报告,看了一下,说:“是你的问题了,你的精子活力不足。” “有什么办法吗?” “比较困难,主要看运气了。同时注意保养一下身体,调整一下节奏。” “调整什么节奏?” “性生活的频率。你以为是什么?” 她笑着回答:“尽量少一点,同时选择在你爱人最容易怀孕的时候进行,注意一下体位。” “什么样的体位比较好?” “还是后入吧,完了以后让你爱人再多跪一会。” 她又有点脸红,我喜欢。 “好的,谢谢医生,我以后再来看你。” “不行了,我一个月后就要回去了。” 我们聊了起来,原来她来自一个县医院,一个月后进修就结束了。我决定抓紧时间。 “今晚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为什么?” “你帮了我,况且我还有些问题想问你,我们交个朋友吧?” “好吧,这样,我两点下班,要不我们去喝茶吧。” 她比较爽快,同时提了个建议。 “好的,那2点30分我在春天茶室门口等你好吗。” 约好以后,我就起身先走了。 两点,我到了茶室,这个时间段,人比较少。我挑了个僻静的包房,要了壶乌龙。2点25分,下楼去接她。刚好,她到了,穿一件白底细花的无袖长裙,很有味道。寒暄一番上楼坐定。 这个包间不大,约可容纳四人,凳子是火车椅式的,有谢谢垫,我和她面对面坐下。说一些无关紧要的废话,以拉近距离。在此就不赘言。 半个小时后,我们已经很融洽了,几乎无话不说。她是一个大方的人,生了一双丹凤眼,这种眼睛的人容易搞。 “你来了一年,只回去过一次,你老公没意见吗?” 我开始试探。 “有啊,他来过很多次,他有车,反正路也不远。” “他来干嘛呢?” “你说能干嘛?” “他要求强烈吗?” “可以说非常强烈,每次一到就要来一下,到晚上还要。” 她笑着说,脸上写着幸福。 “那你呢?” “我还好,比较被动,但容易被他激起兴趣。” “你不在,他怎么办?找其他女人。” 我问。 “应该不会,他很老实,不像你那么会说。他会自己解决。” “你是说手淫?” 我故意选择这样的用语。 “是的,他会告诉我,我也知道他有这个爱好,我在家的时候他也经常这样。” “我也喜欢,很怪,男人都这样。不过,上次你给我检查的时候是我最舒服的一次。我觉得我有时候比较变态。” “为什么这么说?” 她问。 “我喜欢手淫,还喜欢当着其他女人的面手淫,也喜欢女人帮我手淫,我觉得有人看着我,我很兴奋。” 我一边说,一边将一只手放在档部揉了几下。 “你不会又想了吧。” “是的,你介意吗?” 我边说边拿出了阴茎,它已经大了。 “在这里你也敢啊?” 她看着我套弄自己的阴茎,颇有兴趣的口气说。 “没事儿,服务员不会来的,这家店的老板娘我很熟。” 我使劲的套弄着,“你来帮我好吗,像上次一样。” 说着我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勃起的阴茎,对着她的脸。 她盯着我的阴茎,“其实你的挺大的。不过象上次可不行,只能搞前面。” 说完,她用手握住我的阴茎。很烫的手,很舒服。 她翻下我的包皮,职业性的检查着,很认真。“不错,挺干净的,不过有一点味道。” 说完,她用餐巾纸蘸了点茶水,仔细的清理着我的龟头。完了以后又用鼻子闻了闻,对我说:“你坐下吧,我来弄。” 我在她身边坐下,抱住她,把手放在她的胸前问:“可以吗。” 她点点头。 我从领口处伸了进去,妈的,真大,真软,乳头很硬很大。我使劲的搓揉着,全身有幸福感。她的手温柔的帮我手淫着。我们都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我把手伸到了她的下面,感觉她的大腿根部已经湿了。 “等一会。” 她用手挡了我一下。接着,她除下了内裤放在一边,站起身,拿了块湿巾擦自己的阴部。“我刚解过小便。” 她解释道。 我趁机撩起她的裙子看她。“真的不错。” 她的屁股很大,很翘,阴毛较多且密,有些硬。肚子上没有花纹,也不松,稍有些鼓。 “我是不是很胖?” “不,很好,我喜欢女人有些肉感的。” 她坐了下来,手握我的阴茎,“其实,我喜欢给男人手淫。” “你自己手淫吗?” “有时。” “用工具吗。” “大部分情况下不用,但有一阵我有点疯狂,试过很多东西。大学时候,不懂事,乱来的。我喜欢性爱。大学时几乎天天和男朋友做爱。” 我听了很激动,两个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使劲抽插,她流了很多。她的阴道弹性很好,一个手指和两个手指的感觉差不多。 “我喜欢你弄我。” 她的头趴在我的阴茎旁,低声说道。 我来了兴趣,这是一个敢于尝试的女人。 我放开她,让她躺下,分开她的双腿,舔了一下她的阴部,她抖了一下。 “试试杯子怎么样?” 说完,我拿起一个小茶杯,在她的湿润的阴道中缓慢的插了进去。她的阴道收缩着,很是好看。 “我坐到你身上来吧。” 她要求着。 她背对着我,用手扶着我的阴茎,缓缓的坐了下来。屁股真的很大,又白。 我的阴茎更硬了。她上下不断的套弄,我在后面欣赏她的大屁股。 突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服务员问道:“要加水吗?” 我把门拉开一条缝,说:“不要。” “有什么需要你可以按铃。” 服务员显然看到了什么,立即走开了。 暴光的风险,刺激了我们,我们两人像畜生一样搞着。 她流了很多水,滑滑的。我用手指沾了一点,捅向她的屁眼。慢慢的伸了进去。 “舒服吗?” 我问。 “很刺激。” 鼓励之下,我伸进了大部分的手指,并动了起来。她快乐的呻咛着。 服务员又走了过来:“你们轻点。” 这是一家不错的茶市,晚上有小姐。 我一转念,趁机拉开了房门,让服务员彻底看清楚我们,“对不起,我要两快湿巾,再加点水。” 服务员红着脸走了,过了一会老板娘一个40来岁的女人走了过来,手里拿着我要的东西说:“你们轻点,楼下都听到了。” 我来过这里几次,她帮我拉过皮条,很熟。 “她是我朋友,没关系的。” 我和女医生说。 “你好福气,你的女朋友很性感。” 老板娘笑眯眯的说,看着我们做爱。 “我要射了。” “等一下。” 她把屁股挪开,用手来套弄我的阴茎。我也把手伸进了她的阴道。 “你们可真会搞。” 老板娘看着我们手淫。 “我要高潮了。” 女医生有些狂乱,她放开了我的阴茎,站在我面前用手使劲的搓自己的阴蒂,随后叫了一声,全身痉挛,倒在了我的身上。 我使劲地套着鸡吧,在两个女人的注视下,喷了出来。 茶室的经历,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这个女人是个真正的女人,她本体愿望强烈,喜欢尝试,兴趣来的时候什么都可以。我弄不清她还有什么令我感兴趣,使我热血沸腾的内容。人在正常的生活以外有一些令人激动的事,是一种幸福。 好色,是我生活的原动力;尝鲜令我始终热爱生活。在正常的性生活以外,加入一些稍微有点变态的内容,总能让我心神荡漾。 我要把握好剩下的一个月。 不久,我接到她的电话,让我请她吃晚饭。我想,我懂她的意思。 晚饭地点选择在一个火锅店。我到的时候,她已经坐好了,身边还有另外两个女人。 “你好。” 我故作姿态的打着招呼。 “嗨,我来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老家的好朋友,阿楚,阿环,下午刚到,我请她们一起来吃饭,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你们好。” “我们不好,没你好。” 阿楚说完咯咯大笑,笑声暧昧。 我仔细的打量她们俩。阿楚,约1米68的样子,圆脸,皮肤白晰,胸部丰满,面容较好,和善;阿环,身材苗条,长相可以用美丽来形容,令人一看就喜欢,好像不爱说话。总之,是两个尤物。 “你们是好朋友,好到什么程度啊?” 我问。 “李朝的事,我们都知道,我们的事李朝也都知道,你说好到什么程度?” 阿楚笑眯眯的应道。女医生叫李朝。 “真的吗?” 我问李朝。她说:“是的,都知道了。” 居然还加了个了。我有点不好意思。“你别不好意思。” 阿楚安慰我。 “嗨,我碰到了3个豪放女。来,敬3位一杯。” “酒我喝了,但我可不是什么豪放女,她们俩是。” 阿楚分辩着。 有女相傍,酒还是喝得很愉快的。到晚上9点左右,我们已经聊得像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一样了。 “我们走吧。” 酒足饭饱后,我提议。 “好的,也差不多了。到我那儿去坐坐吧?” 李朝邀请我,她自己租了个小套。 我说:“好的。那她们呢?” “她们住我那儿。” 我很开心,我喜欢和她们聊天。 到了李朝的住处,几个人在谢谢上坐下,我旁边是阿楚,阿楚边上是阿环,李霞单独坐一个单人谢谢。 大家都有了点酒意,说话就容易了。 “嗳,你们说知道各人的全部,都有些什么啊?” “什么都有,包括茶室的故事。” 阿环笑着说。 “听说你很厉害的,是不是?” 阿楚拍着我的肩膀说。 “没有了,李朝,你说了什么啊?” “她们问我有什么故事,我就都说了。” “我要上厕所,嘘嘘。” 阿环站起身,扭向厕所。我突然发现,她的身段极诱人,从比例上看,屁股大的惊人,同时又很翘。我不由自主的摸了一下鸡巴。 “喂,李朝,他看了看阿环的背影就有兴趣勒。” 阿楚在边上起哄。 “真的吗,想要?” 李朝问。 “你把他带到房间里吧,他要憋坏的。” 阿楚说。 “我要憋坏了,就强奸你。” 我趁机摸了一把阿楚的胸部。“李朝,我们进去,谗死她们。” 我起身去拉李朝。 “到哪里去?就在这里吧,我们好姐妹也可以看看。” 阿环走了出来,边走边整理裙子。 我狐疑的看了看她们,“你们是不是同性恋啊?” 哈哈哈,她们笑作一团,互相看看了几眼。 “李朝,上啊。” 阿楚叫着。说完,阿楚和阿环拉着李朝推到我的身上。 我赶紧抱住,嘴里说道:“你们别这样。” 她们大笑。 “好了,开开玩笑的。” 阿楚说,“热死了,我去洗个澡。” “你们坐会,我到我朋友那儿去一下,等下回来。” 阿楚站起来走向卫生间,哼着小调,扭着屁股,同时还脱去了上衣,回过头朝我一笑,用一种故意淫荡的姿势和口气问我:“怎么样?” 说实话,真的很好,但我却故意说:“没什么啊,看不到东西,有种你把裤子脱了。” “想看我屁股,没问题。” 这个骚货真的把裤子给脱了,我操,背对着我,屁股又大又圆,她哈哈一笑,也不转身,进了卫生间。 我半天没缓过劲来,问李朝:“她怎么这样。” “没什么了,你和我有过,她知道的,我们仨真的不避忌。你要喜欢,只要她愿意,你可以和她来的。” 我目瞪口呆,情绪激动,伸手揽过李朝,去摸她的大胸。 “我把衣服脱了吧,反正在家里。” 李朝站起身,在我面前脱衣服,一丝不挂。完了后,拿起衣服走向卧室:“我把她放好。” 过了一会儿,她出来了,边走边问我:“喝水吗?” “好的。” 她弯身取水,乳房低垂,肥臀高翘。 “你热的话,也脱了吧。” 我想着里面的阿楚,指了指卫生间。“没事,她见得多了。一会出来她肯定没穿。我们在家老喜欢光着身子,习惯了,无拘无束的舒服。” 她把水递给我,帮我解开衣扣,完了,把我的衣服也拿到里间。 我光着身体,阴茎勃起,看着她赤裸裸的在我面前走来走去。 电视上正放着小甜甜的演唱会片断,这是我喜欢的歌星,我对着她打过很多次飞机。其实,意淫的感觉也很好。 我不由自主的把手放在阴茎上,抚弄着。阿楚的脖子以下很像小甜甜,我心里想着她的屁股,手淫就有了点快乐。 后背感觉到有个柔软的物体,李朝在我身后抱住了我,同时用一只手来摸我的鸡鸡:“那么大了。我在家裸体的时候,我老公也这样,他的比你还大呢,我经常有高潮,他对我真的很好。” “那你还和我乱搞。” 我有点酸。 “这是两码事,他知道也不会生气。我这一辈子会对他好,不会和他离婚,但我需要快乐。” 她搓着我的阴茎,“我老公的阴茎没包皮,硬的时候挺好看,特别是射精的时候,一跳一跳的,突然有东西出来,太有意思了,我经常让他当我的面射精,好在他也喜欢。” “那你老公不是很惨。” “不会啦,他是个工人,开车的,身体很棒,我是个大学生,长的也不错,你想,一个工人对着一个美丽的、有文化的女性性交射精,精神上的满足度有多大?我一发骚,让他干什么都可以,你说是不是?” 我没回答,反手去摸她的屁股,肥大得令人向往。 我转过身,与她正面相对,端详着她的一切。乳房肥大,有点下垂,但真实;腹部稍鼓;阴毛浓密,漆黑,大腿圆润,整体皮肤白晰,一切的一切,充满了肉欲.我是一个喜欢大屁股的人,我享受阴茎和柔软的肥臀接触摩擦的感觉。 于是我转向她的背后,从后面抱住她,阴茎顶着臀沟,双手轻轻的抚摸她的乳房和阴部。我用手拔着阴毛,慢慢的滑向她的阴道口,有点潮湿,没流水,我用两根手指轻轻的伸了进去,缓慢的搅动着。她哼了一声,我的手指感觉到了湿滑。她转过头来吻我,我们接着吻,她的阴道更湿了。 “我们坐下吧。” 她建议。 “好的。” 我先坐了下去,她还是背对我,分开了两腿,扶着我的阴茎,对了对位置,慢慢的沉下了她的屁股。阴道已经润了,进去比较顺畅,她把屁股上下左右动了几下,以便让阴茎处于一个合适的位置,最后,完全坐下。 “我喜欢男人的阴茎插着的感觉,这样坐着聊天,看电视都很好,有多方面的享受。” “我也喜欢。” 她扭了几下屁股,让我感觉到一些冲动。 “男人的东西在我里面,我觉得充实。” 我没说什么,心里愉快。 “你可以看着小甜甜,我来动,想像是在和她做爱。” 她上下套动起来。 那一会,我真的以为是小甜甜的大屁股在套我的阴茎,而我手中捏着的是小甜甜的豪乳。我有点想射,赶紧在她的乳房上使了使劲。她停了下来。 “刺激吗?休息一会儿吧。” 真的很善解人意。 “好的。” 我也不想太早射出。 我们就这么插着聊着天。不时的她动一下屁股,我捏一下她的乳房和阴蒂。 大家都乐在其中。 “吱”的一声,“热死了,” 阿楚从卫生间湿漉漉地冲了出来,手拿浴巾,擦着身子。 “外面好舒服。” 她边说,边擦着乳房走向我们。 “你们倒真的很享受啊,” 看见我们插着的样子,她不以为然的说了句站在了我俩的面前,弯了弯膝盖,擦着阴部的水。 李朝站了起来,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那我去受苦吧。” 走向卫生间。 我的阴茎完全暴露在阿楚的眼前。 “不错嘛,” 阿楚在我身边坐下,用手捏了一下我的阴茎,“挺硬的,还没射吧?李朝走了,自己搞定吧。” 说完大笑,乳房乱颤。 我轻抚阴茎,侧身相望。这婆娘有点年纪了,约36左右吧,脸上笑起来有明显的皱纹,乳房巨大,下垂也明显,从身体全面看,非常成熟。问题是,这具成熟的女体,却沟起我强烈的欲望。 “看什么?想操我?我可没什么兴趣。” “你不喜欢做爱?” 我有点吃不准。 “这要看心情的。你以为我当着你的面光着身体就是要做爱啊?” 她用浴巾继续擦着头发,乳房晃来晃去。 “怎样才会有兴趣呢?” 我摸着自己的阴茎问道,电视上的布兰妮正在踢腿,扭臀。我加快了动作。 “你好无聊哦,当我的面手淫。” “第一,我喜欢,第二,你身上肉多,性感,第三,你看着,我刺激。” 我简明扼要的回答。 “变态。” “不是变态。这是另一种感觉,不信你试试当我的面手淫有什么感觉?” 我挑逗着。 “你以为我没试过?看好了。” 她放下浴巾,将一只腿搁在谢谢上,往阴道里伸进了两个手指,快速的动了起来。“怎么样?看着过瘾吗?”